来覆去的看,可还是没有找到半个字,看着上面自己的血迹,我一生气一把火就把他给点着了。
嘭。
寻常的书都是一点点的着,可这本书呢,嘭的一下就烧了个干干净净,连个灰烬都没有留下,就像神话中专业用词说的一般化为了无有。
咕噜,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日,这它马又是啥情况。”我骂道。
“杨过,在不在家啊。”外面传来了李富丽的声音。
闻言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答应和李富丽一起去镇上取钱还村民们的账呢。
“起了,起了。马上就出来。”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那边李富丽已经开始推门了,一见推不动,她便叨叨屋里是不是藏着人呢,我说没有,然后套上裤子,打开了门。
“杨过,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一早去镇上吗,你怎么还,咦,哮天犬这是咋的了,咋还炸毛了?”原本冲我抱怨中的李富丽看到狗毛倒立的哮天犬后,咦的一声就怪叫了起来。
“鬼知道。”我随口道。
“杨过,你不会是憋的拿他发泄了吧。”李富丽小声道。
“姐,亲姐,你就是我亲姐,我就是撸也不能找他啊,那不就真应了那句老话日了狗了吗。”我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