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府医说伤势并不重,臣妾猜想,您许是被顾氏蒙骗了。”
四爷冷睨着她:“爷和府医同时看的诊,倒是不知道伤口还能骗人了,福晋你问的是哪个府医,莫不是问错人了?”
福晋一听四爷这话,就知道他有心偏袒,心里紧跟着一沉。
主子爷要存心维护顾氏,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还怎么争取?
就算是把府医叫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问话,府医吃的是主子爷府里的饭,自然是听主子爷的。
因这一句话,福晋已想到了结果,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说:“是臣妾愚钝了,许是下人们问错了人。”
四爷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再理她。
“宋氏,当时满屋子的人都看见你挥剑伤还佳格格,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宋氏自知自己一直按着这条,也突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转变方向:“奴才错了,可佳格格偷盗在先,铁证如山,奴才若有罪,佳格格也难逃其咎,望主子爷明察!”
四爷听她如此污蔑小萌物,脸色阴沉,猛地一拍桌子,冷冷吐出三个字:“你大胆!”
宋氏吓得一抖,却跪直了,依然道:“奴才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当时在场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