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可能是知道自己不能动弹，下半生就如同活死人一般，似乎也没了盼头，精神萎靡，表情冷漠，纵使是见到了主子爷，也没什么多余的激动表情。
还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
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顾悠然想，她一定是觉得反正她已经这样，再也好不了了，既然福晋让她顶罪，她就顶了，只要能照顾好她的家人就行，她这么死也就死了。
四爷沉沉地开口了：“兰氏，爷知道你说不了话，爷问你几个问题，如果是，你就眨一次眼睛，如果不是，你就眨两次眼睛。”
然后四爷就问了个问题，兰氏没反应。
又问了个，兰氏还是没反应。
接连问了三个……
四爷这暴脾气上来了：“你信不信爷现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