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瞥，就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他的声音低沉而掷地有声，透着十足的危险，福晋不由得心中一颤。
却暗暗用指甲刺着自己的掌心，挺直了脊背，稳着声色道：“臣妾在做臣妾该做的事情。”
“福晋，爷早就说过，不要把爷的府里弄得乌烟瘴气……”四爷的声音冷漠缓慢，却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人：“你都忘了吗？”
四爷深邃的眼神直透福晋心底，想到了上次，福晋挺得笔直的脊背开始发寒，肌肉似乎有记忆般，回忆似的抽搐，她努力地克制着，死死地捏紧了手中的木匣子。
她不说话，他自然有别的方法。
似乎才看见方嬷嬷到了，对这位母亲身边的大嬷嬷，四爷没好感也没特别的厌恶，只淡淡道：“不知方嬷嬷前来，所为何事？”
方嬷嬷自然将前因后果，简单又仔细的说明——主要是为了摘清自己。
四爷眸光冰冷地扫视着福晋：“既然你已经找到了证据，那便读出来，让大家听听！”
小萌物的书，既然老九敢出，那就说明根本够不上反书的程度，且他也看过，论调出格了些，却只够到议论层面，扣帽子……还差得远呢！
福晋抿唇不动。
“苏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