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太太专心研究起缝纫机,仲居瑞冲裴煦努努嘴:“你跟我出去走走吧,我好些天都窝在家里。”
他们的关系停滞在不上不下的阶段,既没有捅开窗户纸,也没有两眼一摸黑地僵持。淡淡的默契,淡淡的暧昧,一切都是淡淡的,没有人愿意打破。
又或者,两个人都饶有兴趣地在玩一局“木头人,不许动”的游戏,只看谁先忍不住。
裴煦很会撒娇,哄的老太太十分喜欢。他来蹭了几顿饭,夸人跟不要钱似的,不论是给婆婆搭把手还是给仲居瑞挪个座,都很勤快。
有天晚上,外婆悄悄问仲居瑞:“你老实说,这个小煦,是不是撞你的人?”让仲居瑞哭笑不得。
裴煦跟他说他要跟哥哥和雪姐去海南过年,年后才回来。
仲居瑞点个头,故意说:“终于有几天清净日子了。”
裴煦笃定地说:“你口是心非。”他声音里撒着娇:“有空的时候,也稍微想一想我。不用想得很深,浮光掠影地想一想,行不行?”
仲居瑞只装作没听见,指着门外说:“还有五分钟有一班车,你错过就要再等半小时。”
走的时候,裴煦笑嘻嘻的,心想,仲居瑞没说不行。
裴煦此后七八天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