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仲居瑞叹气:“你这种话说出来显得特别不真诚。”
“那不可能的,十二万分的真诚,字字泣血。”裴煦说,“我要是说谎话,你就秃头。”
仲居瑞冷笑:“这是哪门子的起誓?关我屁事,我头发得罪你了?”
“拿你发誓才是最高等级的真诚,毕竟你比我更重要,你秃头比我本人秃头更让我痛苦。”
门口一阵叮当响,婆婆推着自行车进门,看见裴煦很是高兴——虽然裴煦太久没来,她想了两遍都没想起来这男孩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是居瑞朋友。
“居瑞,我跟陈小菊把马甲送去验收,正好也月底结账了,我结完钱回来。”
“晚上吃什么?”
“早上老朱打了槐花,送了我们好多,我放在厨房里,你洗了做槐花蛋饼。那个…”婆婆实在想不出名字,很亲近地拍一拍裴煦,热情地说,“不要走啦,留下吃晚饭!”
老街尽头有条河,两岸不少槐花。仲居瑞隐约知道,是因为他妈以前喜欢吃,婆婆做出了习惯,所以每年到了花季就要做一做。
等外婆跟着隔壁邻居走了,仲居瑞端来一盆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