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房间偶尔的喘息让人浮想联翩。
裴煦嘴唇嫣红,委屈巴巴地说:“硬了,我去旁边坐会,平复一下。”
仲居瑞不自在地揉揉难受的下/身,心跳zhà裂,忍不住唾弃自己,接个吻怎么回回都这么紧张?
“我们在一起好久哦。”裴煦趴到懒人沙发上,姿态妖娆地说。
仲居瑞很无语的说:“才第四天,谢谢。”
“四天才亲两次,仲居瑞你是xing冷淡吗?”裴煦忽然坐正,一脸难受的样子,“好不舒服。”
仲居瑞起身,感觉裆部勒得难受,挺关切地问:“怎么了?肚子疼还是头疼?”
“我中du了。”裴煦西施捧心状,“是春/yào,今天不/jiāo/配可能会死的,施主,你要不要日行一善,也就是日一日我,就当作行善。”
“日行一善你大爷,能不发sāo吗?”仲居瑞无语地坐回去。
“没听说那句话吗,与有缘人,做快乐事,什么来着?”
仲居瑞知道下一句是不问是缘是劫,听见裴煦又重复道:“与有缘人,做快乐事,不问有套没套,是不是器大活好。”
仲居瑞心想,法海,你能不能从杭州出个差,来这收了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