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收拾收拾,两个小伙儿挤一挤,省得赶夜班车。
裴煦帮着切了一晚上萝卜条,手上都是散不掉的萝卜味。再怎么期待跟仲居瑞挤一张床,也不是很希望留下一个萝卜味的回忆,于是婉拒说家里人在等自己。
“你哥哥姐姐跟你一块回来了?”仲居瑞送裴煦去站台,脚踢小石子问。
“没,我其实独守空房。”
裴煦笑得促狭,“怎么,有大马猴想钻我绣房吗?”
“你大爷的大马猴。”仲居瑞习惯xing想把裴煦衣服上的帽子扣到他脑袋上,手伸到一半发现裴煦今天穿的衣服没有帽子,不大爽快地捏一把裴煦脖子,“周末去阳城玩吗?”
“玩什么?”
“野海附近看一看。“
”野海?有多野?名字好不正经!”
仲居瑞一巴掌拍到裴煦后脑勺:“野海是没开发的海,你有没有文化?我们周六去,周日回来,怎么样?”
裴煦眼珠子一转,意味深长地说:“啧啧,过夜啊?”
仲居瑞yu盖弥彰地解释:“当天来回行程就太紧了,赶高铁也挺累的…”
裴煦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他贴到仲居瑞耳朵边,清清喉咙说:“你要是想过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