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手腕残存的力气支撑上半身,终于没有被顶出沙发边缘。裴煦的喉咙干渴到无法顺利咽下津yè,但是他泪腺却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眼角不断有泪花闪烁。
他全神贯注地感知这纯动物xing的行为,只觉得心茫茫然在下坠,只想贴得近一点,让仲居瑞抱紧他。
仲居瑞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眉骨,鼻梁,唇瓣。这个让他受罪的人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忽然有点生气地一口咬住仲居瑞的食指——像仲居瑞曾经咬过他手腕那样。他没有克制自己,用最尖的虎牙狠狠磕下去,他也要给仲居瑞一点疼。
他松开嘴,抬头看到仲居瑞很纵容地笑。
那只带着牙印的手伸下去抚慰他前面,另一只带着佛珠串的手大大方方伸过来,把整个手腕伸到他嘴巴前。
仲居瑞俯身tiǎn他耳垂,声音很动情:“特别疼的话咬这只手好不好。”
裴煦心说,伪君子,你要是心疼他妈倒是停一会,就算停不了也慢一点,这会又快又狠的打桩,你当你是在钻木取火吗?
但是他没说。他摸到仲居瑞紧实的后背,恍然发现自己脚踏实地身处人间,一点酥麻沿着脊背往上爬。
他用鼻尖蹭一蹭仲居瑞的掌心,伸出粉嫩嫩的舌头,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