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但这些假设都没有。他就是不快乐。
一切的症结都有yào可医,但谈恋爱不快乐能怎么办呢。这人很好,我很喜欢他,我知道他也很喜欢我,但是,就是不快乐。丧失了骄傲锐利的自我,变得束手无策,分不了,因为分开也舍不得。
他说,我可能又犯什么矫情病了。
裴寒心说,好像是。他从沙发下面摸出一包烟,问:“过过干瘾吗?偶尔抽抽没事。”
裴煦接过烟,苦笑着说,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也许哪天我就舍得了。
裴煦梦见仲居瑞结婚了,跟一个女孩。新娘的面目模糊,他分辨不清楚是谁,但潜意识里知道那是仲居瑞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仲居瑞带着新娘来敬酒的时候对他笑了,说:“谢谢你赶过来。”
裴煦就在梦里琢磨,你谢个屁,怎么表情淡定地像个鳖。
新娘问这位该怎么称呼?
仲居瑞说我们大学是一个社团的,这是我校友。又很客气地对裴煦说:“麻烦你跑这么远,吃好喝好。”
原来在这个梦里,他们也没什么前尘往事,只是校友而已。裴煦心里觉得好笑,回头看见婆婆容光焕发地坐在主桌,想去打个招呼,想起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