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不好吃吗?咸了?”
裴煦似笑非笑地说:“不是,我在反思,我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我连zigong都没有,我的人生注定不完整,这怎么办?”
裴寒“噗”地就笑了。
小舅妈说:“这可不是一回事,男人没有当然不能生,女人有条件不生,人生就缺少重要的经历了。”
“人生不可缺少的经验可太多了。有zigong就得生孩子,那结婚就得离婚。”裴煦继续胡说八道,“小舅妈,你不离婚人生也很不完整的,最好老年再搞一次黄昏恋,那就再完整不过了。”
小舅妈讪讪的,跟她儿子说话去了。
裴寒瞪他两眼,说:“你不说话有人把你当哑巴吗?”
雪姐笑眯眯地把手上剥好的虾仁放到裴煦碗里。
裴煦连忙拒绝说:“别给我剥虾,不是自己动手剥的虾没有灵魂。”
送走客人,裴煦瘫在沙发上看电视。
雪姐说:“你跟我说老实话,你这一年在外面工作,有没有因为嘴贱挨过打?要是挨打了也别逞强,家是你永远的港湾,也是你永远的弯仔码头。”
裴煦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
雪姐揉着肚子,对着厨房里洗锅的裴寒喊:“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