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瘴气的东西。”
“怎么可能远离呢?”
裴寒没话说了,但是他咬死了不支持。然而他支不支持其实没什么用,裴煦已经成年,经济独立,他没能力左右裴煦的选择。
裴煦颓废地靠在走廊上抽烟,没吭声挂了。
仲居瑞在健身房里练腰腹力量。教练仿佛特别青睐他,明明他也没办私教课,还是过来指点两句。仲居瑞的雷达再不敏感也发现了这是在搭讪。
他扯出耳机线戴上,直到教练很识趣地走开了。
这个周六秋高气爽,他锻炼完迅速洗了个澡,又到常去的理发店,花48块钱剪了个最简单的直男发型,这才打车去到郑贤文的婚礼现场。
郑贤文早年因为生病辍学,好友都是从小的朋友,人数也不多。他现在是汤成的员工,所以请的大多数同事就是汤成公司的,仲居瑞往里粗粗一看,好几个是之前聚餐常见的。他在门口jiāo了份子钱,被汤成一把拽走,领着他入座。郑贤文的同事坐了整两桌,恰好多了仲居瑞一个,被安置在好友桌上了。
“我待会跟你坐。”汤成说,“我先帮着招呼客人去,我小姨喊我!”
大屏幕滚动放着婚纱照,现场一直放着甜蜜的流行歌。仲居瑞远远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