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追呢?”严夕笑着说,语气里倒不是很怨念,只是揶揄。
仲居瑞忽然说:“我不是很难追的。”
“啊?”
红灯,车子停下。
窗外橘黄的路灯照在仲居瑞脸上,笔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yin影。
仲居瑞垂着眼睛说:“我不难追,有人试过的。只要三天理我,两天不理我,先气死我,再说些甜言蜜语哄着我,就这么吊着,我马上就上钩。”
严夕大概没想到仲居瑞会忽然说这么一番话,有点没反应过来。
仲居瑞转过脸来笑了一下。
“是吗?这样就能成?”严夕也调整出一个笑容。
“能成。”仲居瑞说,“能把心呕出来给他。”
“所以说自古套路得人心嘛。”严夕尴尬一笑。
仲居瑞这次却没吭声了。等到车子再发动,仲居瑞说:“你看,我心里有个人,这么稀里糊涂开始新感情,对不起我自己,更对不起别人。要是让人等,我也不知道要等多久,那更耽误人了。谢谢你经常愿意喊我出去聚一聚,不过下次就不要让汤成也为难了吧。”
严夕笑着说:“我的天,我以为你是含蓄挂的,没想到你这么直接?话说得明明白白,让我死得也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