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大家不会把头靠在前男友身上。”
“前男友是渣男的情况不在讨论之列。”
裴煦:“…”
他吭吭哧哧坐过来,让出来半个肩膀。仲居瑞却并没有靠上来。
走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中年女人的哭声。
裴煦问:“你那时候,也很难过吧。”说的是外婆去世。他语气十分小心,很怕伤到仲居瑞。
“愧疚比难过多。”
最痛苦的时候其实是诊疗时被医生告知治不治没什么区别,但那时候他选择独自承担这心事,没有认认真真与裴煦谈一谈——为什么没告诉呢,大概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是他自己的事。
仲居瑞说:“好像有一次,我打电话给你,让你讲段子,你还记得吗?”
裴煦以为仲居瑞要说出内心沉积郁结的往事,表情严肃,说:“隐约记得。”
仲居瑞说:“我忘了你都讲了些什么,你再讲一次吧。”
——当时仲居瑞只顾着哭了。
裴煦沉默了一会说:“我当时讲的是黄段子。”
言下之意,不太适合在此情此景下再讲一次。
仲居瑞忽然笑了:“我也觉得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额头抵着裴煦的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