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尿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仲居瑞和善可亲地拍他肩,还对着他粲然一笑这事儿,透着十二分诡异,使他差点下盘不稳,弄湿自己的皮鞋。
“你们工作倒很辛苦,常要出差。上次遇到你,你好像也是要赶飞机去甲方那里?”仲居瑞站到陈嘉锐旁边的小便池前。
陈嘉锐说:“是啊,你们这种都在本市的还好,起码能回家。”
“那你之前怎么没住家里,反而住酒店呢?”仲居瑞循循善诱。
“我养的小宠物把地板沙发都糟蹋了,我干脆就重装修了。”陈嘉锐不得不把这事再说一遍。
“那你遇到裴煦还挺巧的。”仲居瑞笑道。
“是啊,我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离住院都过去两年了。”陈嘉锐回忆道,“那时候我倒吃了几次你送来的汤饭。你不知道吧?是你婆婆分给我的,我连个保温碗都没有,只能倒在一次xing纸杯里。大概是因为我名字听着跟你有些像,才对我挺照顾的吧。”
仲居瑞确实不知道,他那时候要是有晚课,都是匆匆送完吃的就去上课,或者裴煦替他来,他不一定每餐都能陪着外婆吃。
也许因为有对同一个老人的记忆,仲居瑞的笑容多了不少真心:“前两天我工作不太顺利,所以脾气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