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自己吗?我昨天翻了一天垃圾堆。”裴煦关上门与钟南平长谈,等走出办公室只觉得头昏眼花,低血糖都犯了。
他买了两条巧克力,被甜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缓下来,他靠着路边的电线杆给仲居瑞打电话——其实不太确定仲居瑞会不会接,毕竟是工作日的傍晚。十几秒过后,电话那边响起熟悉的一声“喂”。
裴煦吊儿郎当地笑起来:“仲居瑞,我这会又臭又甜!”
仲居瑞说:“我也想你。”
☆、第 63 章
工作后的日子与学生时代的日子有着很大的不同。学生时代对着窗外发呆,慢吞吞走在马路边上,飞机从头顶飞过也要用目光去追随,等到开始工作,这些无意义的空白时间也成了追忆。
仲居瑞想不起来自己原先有空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那个时候好像也没什么零花钱,没有机会到处吃喝玩乐,要说争分夺秒不要命地学习,那也太夸张——自制力再怎么强,也还是个少年人。回忆起来,最常闪现的镜头是他跟裴煦窝在报社活动室里,也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
那时候没钱又没有琐事压着,日子跟水一样流过,怎么没觉得无聊呢?仲居瑞沉思。
他试图约裴煦周六出来玩玩,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