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喉结。
有花堪折直须折这方面,裴煦是个中高手。
仲居瑞走的时候依然维持着“我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区区一个吻能奈我何”的表情。
——如果吻回去可能会发生点别的什么。他们俩轻车熟路,彼此心知肚明。但很有默契地并没有再发生点什么。
仲居瑞只是把裴煦的头发揉乱了,手放在裴煦后颈上就没拿下来,两个人甚至安安静静看完了一集《回家的诱惑》。大概是怕仲居瑞无情铁手捏断自己的脖子,裴煦一句屁话都没说。
仲居瑞心情颇为愉快地下楼,外面太冷了,他没有要裴煦送。
他在冬天的冷风里走得飞快,喜滋滋地想:“唉,他这么迷恋我,可怎么好?以后都不好意思喊他渣男了。”
☆、第 64 章
仲居瑞梦见婆婆了。
他其实不常梦见婆婆。他以前希望做梦的时候这小老太太能来得殷勤些,后来又觉得不来也好,在那边过得好大概才不会想着他,所谓此间乐,不思蜀。但他晚上居然做梦了。
他梦见婆婆叫他去打槐花,他说现在是冬天,哪有槐花,婆婆chā着腰站在门口,说她回家的路上看见了,肯定有的,催促他去。仲居瑞只好找了个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