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别人进来了。你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好好的,你要是怎么了,我怎么办呢?”
裴煦没成想等到这样一段话,苹果片咬在嘴里都忘了嚼。仲居瑞笑着去抬他下巴,手动帮助他把嘴一张一合。
裴煦越想越高兴,说:“你那个投降书,什么时候写的啊?怎么不告诉我呢?我还以为,你心里觉得我们双方还要再改变改变,磨合磨合。原来你最近都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啊。”
“不是最近,是好几年前。”
——从好几年前开始,这座孤单的小城池,对你一直是无条件投降的啊。
裴煦扭过头,眼圈忽然红了。
裴寒夫fu来的时候,裴煦瞬间闭上眼。
“给你带了早点。”雪姐对仲居瑞说,“他还没醒吗?”
仲居瑞摸不清裴煦的套路,接过保温杯,含糊地点点头。
裴煦终于缓缓睁开眼,十分虚弱地开口:“好痛啊…”
雪姐心疼地凑过去问哪里痛。
裴煦扫了她一眼,说:“这是医院吗?你是谁啊?我又是谁啊?头好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雪姐连忙看向仲居瑞,仲居瑞嘴角微微笑,十分无奈地摊手。裴寒眼皮一跳,觉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