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床得换成大床。”
裴煦正躺在沙发上发呆,耳朵一动,看向仲居瑞。
汤成把这句捋来捋去,捋出了惊天bàozhà的信息量。
“你们…?”
仲居瑞一手拎着个毯子轻柔地扔到裴煦大腿上,下巴一点示意他自己盖上,对着话筒,心不在焉道:“是啊,我们。”
那些影影绰绰的事情猛不丁有了实锤。汤成“啊”一声,说:“难怪。”他并不是很大惊小怪,随即说,“你等等,我帮你问我朋友,应该能给你个友情价。”
片刻之后汤成的微信又发来了,推了一个名片给仲居瑞,说已经打好招呼了,报他名字就行。仲居瑞忙着跟人确定床垫的款式,等聊完,看见裴煦还在眼巴巴盯着自己,好像已经盯很久了。
“床垫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送到。打完折还要三万多。”仲居瑞说,“好了,这个床垫现在是我们屋子里最贵的家居了。”
裴煦好像才回过神似的说:“那我们以后搬家都带着它,它就是我们的家庭成员,既然它刚刚好,不太硬也不太软,那我们就给它取名为仲不太。跟你姓。”
“神经病。”仲居瑞笑着起身。
裴煦又开始发呆。他想到了一些曾经仲居瑞遮遮掩掩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