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居瑞说,“我也是为你上班感到心累。”
裴煦扭头看。大约因为熬夜,仲居瑞脸上有些发白。
“你能不干了吗?我害怕。”仲居瑞走过去抱住裴煦,大约抱了有十几秒,没有等裴煦回答,他又松开了,“好了,我只是说点任xing的话,并不是想道德绑架你,bi你离开你想从事的事业。你就当没听过吧。”
裴煦说:“还有烟吗?给我一支吧。”
“病号不能抽烟。”仲居瑞笑,“我不能左右你的职业选择,总还能管你半夜抽烟吧。”
裴煦又觉得那个伤口yǎng了。
仲居瑞见他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补充:“我的立场一直是支持你的任何决定,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
“我明白。你实在不用这样小心。”裴煦笑着打断说。
“你不明白。”仲居瑞叹气,“我在这方面有前科,那时候很粗暴地反对……后来才一堆事。我很怕重蹈覆辙。”
说的是他们上次分手。他那时候从未真正理解过裴煦。在后来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在思考,他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世界上危险的职业很多,消防员,缉du警察,排雷兵,战地记者,比高风险,比死亡率,裴煦这样的调查记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