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好长。明天就是七夕,一起打球的这帮狗bi还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再续场,早早回家准备隔日的安排,到最后又只剩祁川和施钧洋站在四岔路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
“唉,早就想问了,你跟赵海怎么认识的?”
祁川回忆了一下,“就是有天晚上车站碰到,他找我借打火机。”
“……好吧。”
罢了,人和人的相遇就是各种各样的,很多或深或浅的羁绊都始于一时兴起。施钧洋不再多问,他望见马路对面有家麦当劳,正准备说去买个冰激凌吧,祁川在他耳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明天你不约殷染出去吗?”
施钧洋顿了两秒,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她没约你出去吗?”
这个话题一直横在他们俩中间,像一道细小的倒刺,他们从来都默契地闭口不谈。祁川想说点什么,但又咽了回去。他们并肩走过斑马线,施钧洋听见祁川轻叹了一口气。
“明天我有事,每一年的七夕我都有事。”
施钧洋挑了挑眉,“什么事啊?”
祁川手chā在口袋里,轻巧地踩上马路牙子,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也想是在谈天气,谈一场下了好多年的雨。
“七夕是我外公外婆忌日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