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只是简短地概括了结局:「幸好警察及时赶来了,把我和我妈送到了医院,还有那个犯人,感觉他已经是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了,还好被抓住了。」
真正回忆并且讲述了一遍这个场景,郗白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冷静。什么呀……也不是很难啊,他甚至还有心情嘲笑一下自己:「因为这件事,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大家叫我不要出声,所以越来越不想说话了。我是不是胆子太小了?太长时间不说话,有天想起来要开口的时候,就发现很难做到了。」
「我很奇怪吧。」
这是郗白在祁川面前一次xing做过的,最长的表述了。祁川盯着屏幕上的那一行行小字,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他头一次遇上了这种仿若喉咙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的感觉。
此刻的日光依旧明亮,青草由风dàng起波浪,郗白握着手机的手垂下,目光移向天边。并不是所有普世意义上的“受害者”都能和他一样继续拥有风和日丽的日子,还能和喜欢的人并肩坐在一起说话,还能被对方倾听,因此虽然他被症结所困,也已经足够庆幸。
可是祁川不这么想。恶是没有道理没有止境的,郗白不应该背负这种突如其来的噩运--漆黑的,惊恐的夜晚被寥寥几语就构建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