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扁扁的堆在角落。这样的地方不错,最重要的是头顶是天空而不是天花板,他们更需要这样不被束缚的感觉。
一道飞机线滑过正上方的天幕,九月中旬的天蓝的像假的。施钧洋蹲坐在祁川身边,沉默了半晌,认真地问了一句:“你最近怎么回事?”
当然,追溯回那个举国欢庆的夜晚,祁川第一时间就跟他说过了,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默认“告白”失败的施钧洋喝挂了,根本不记得当时祁川说了什么。
当晚唯一清醒的祁川却是后遗症最强的人,他自那天之后就找不到人了,只偶尔出现在线上,施钧洋甚至发现祁川的国服排名也掉了。这哥连游戏都不用心打了,一打还上头跟人动手,开学以后继续神出鬼没找不到人……这反常程度真是史无前例。
祁川闭着眼不说话,施钧洋知道他没睡着。他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躲着谁呢?”
“你成精多久了?”祁川嗤笑了声,“再问哥把你打回原型。”
“嘿你这人--”
“没事……你就当我失恋了吧。”
“……?!?!”
祁川说这话的声音轻而又轻,就像睡着前的呢喃。而这之后,任凭施钧洋打滚卖萌撒娇威胁bi问,祁川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