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跑路了,殷染在校医室陪了一会,尴尬了半天祁川可算接了电话。祁川拖着酸痛的腿赶到医务室时,殷染已经走了,施钧洋的脚踝肿了一大块,正百无聊赖地躺着。
他看到他那张帅脸就来气,“哟呵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啊,我要是刚刚光荣了,等你现在来我都凉透了!”
“能别咒你自己吗。”祁川看了看他扭伤的地方,然后往他旁边一坐,平躺下来跟他挤了挤,“往边上去点。”
“cāo,你要不要脸啊?”施钧洋气结,这人一点都不关心兄弟就算了,过来这还要蹭床。不过祁川也刚受过三千米的折磨,施钧洋勉为其难地挪了点位置给他。果然,都特么怪这个三千米!三千米害人不浅!
从开了一半的窗外吹来悠悠的秋风,cāo场上的人声渐渐淡去。两个少年挤着一张单人床,默契地对着天花板发呆。汗湿的头发又干了,衬衣的领子翘起了一个角,谁说这不也是青春最好的模样。为了谁而燃起的表现yu,为了谁而坚持跑过的路,最后疲倦了受伤了,还是能想着心上人模糊的轮廓睡个好觉。
女医师去完洗手间回来就发现床榻上挤着睡着的两个少年,她无奈地笑了笑,替他们盖上了薄毯。这一觉睡到了七点半,施钧洋老爸开车来接,顺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