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气势让郗白心脏狂跳,祁川盯着他的双眼道:“没听清,再说一遍?”
“……老公。”
真不知道这算是谁在折磨谁。祁川强忍着不在这里将他这样那样的冲动,只又一次亲了亲他的嘴唇。
“乖宝贝。”
把人带回酒店,祁川难忍浑身燥热地先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郗白侧躺在床上蜷在一角,已经睡着了。他这几天都没睡好,月考也很费脑,他还一路心惊胆战地赶过来,现在终于心安,他在暖空调中沾了柔软的床被,自然昏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他还披着祁川的队服,手指攥着衣角。祁川弯腰解开他的鞋带,给他脱掉鞋,然后缓缓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刘辉给他定的是单人间,第二次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么好的夜色。但祁川也只是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睡脸,就握着手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怎么还不到五月啊。祁川腹诽道。
他忘了自己并不喜欢雨天,不喜欢那潮湿的,看不见尽头的水雾。现在他满心期盼着,夏天快来吧。
手机里的未接来电达到了一个比较可怕的数字,之前队友们轮番找他,中间消停了一会儿,现在估计是喝上头了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