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安心。
荧幕里的葛优顿了顿,用他特有的腔调回应:“两个陌生人,萍水相逢,一见面凑上去一通乱闻,可能吗。”
“不可能,不用凑上去,相投的气味隔着八丈远都可以闻得到。”
一片哄笑声中,祁川勾着嘴角凑过去问郗白,“我是什么气味的?”
这个问题郗白还真知道怎么答。他动了动唇,缓慢又认真地吐出了几个词。
“夏天的雨。泥土,叶子。还有……烟。”
祁川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假意委屈道,“我真戒了啊……”
郗白摇了摇头,抿着唇不掩笑意。
“我呢?”
问这种问题简直就是给祁川机会来调戏他,但是没办法,他好奇祁川能说出什么样的形容。
“牛nǎi糖吧。”男朋友想了想说,“又甜又软但是只能看还不能吃的那种。”
后半句是刻意压着声线凑在他耳边说的,温热的吐息喷在郗白耳廓,让他整个人一悸。这一场电影看下来还有好多梗,祁川得劲了,时不时会在他耳边嘀咕两句,说一些能让他脸红心跳的句子。
电影台词和歌词都一样,总是把别人的故事讲述给有心人听。看到葛优的老友驾驶在北海道的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