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刺得人心慌。沉默不再是可以保护他的外壳,而变成了一种惩罚。直到魏主任把茶杯放在桌上,轻轻的,嘭的一声,郗白就知道了,宣判要来了。
“郗白是最拔尖的学生,加上以往他的情况也比较……特殊,我们考虑了一下,还是让孩子回家自习两个礼拜,以免被学校里某些风言风语影响。以郗白的学习能力,我们觉得一定没问题。如果他课业上有需求,等他返校了,我们任何一位老师都可以抽空单独指导他。”
“感谢您对郗白的关照,”郗妈妈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她拍了拍郗白的肩,朝魏主任应道,“我和他爸爸也有这种想法,那就按您说的,今天我就先带他回家了。后续的一些处理工作,也拜托您了。”
好一个“情况特殊”,好一个“也有此意”,在他表现出退却之前,他们先把他放在了不堪一击的位置。郗白五味具杂地抬起眼,坏情绪如洪水猛兽,他头一次因别人对他的“关照”而感到厌恶。
而且,说是为他好所以回家呆两周,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心存别的目的,比如说就是要观察他的反应,并且……
杜绝他和祁川接触。
那种恶寒的感觉又来了,而郗白没想到,真正让他窒息的决定还在后边。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