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最沉默。某一个黄昏殷染坐到了那个空位上,这回施钧洋不会把人踹走。
他抬眼看了看她,轻笑了一声。
“怎么,别问我他去哪了啊,想知道你自己打给他。”
“什么啊。”殷染叹道,“我是想说……”
说什么?从夏末开始,他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祁川一走,连三角形的平衡也塌了,什么别扭不别扭的,都没有了理由。
“那天,谢谢。”殷染说。
哪天?施钧洋反应了一秒,觉得她指的是布告栏前,他在她情绪彻底失控之前及时把她拉走,还用外套遮住了她哭泣的脸。
“这有什么好谢的。”
他手中转到飞起的笔吧嗒掉在桌上。沉默了半晌,他又轻叹道,“说起来,你为郗白怼了那bi,我很惊讶。”
“你不是喜欢祁川吗?”
殷染坐在祁川的座位上,望向窗外的落日。
“至少……我没有输给任何女生。”
她不以为然道。
“我到这里就可以了,希望他们别太被为难。不过如果祁川回来了,你要告诉我啊。”
“知道了。”施钧洋应道,“你还真是……”
你还真是对我一点都不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