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跑出来了?”施钧洋自问自答完了,又喃喃道,“我真是cāo了,正好这时候跑出来,你俩还真是……”
施钧洋拽着他绕到教学楼后的围墙边,他一脚踩上自行车车棚旁边的一道横栏,回头催促道,“愣着干嘛,利索点,翻啊!现在上课了从大门出不去!”
郗白第一次经历翻墙带人逃课这种事,他的姿势之狼狈,过程之艰辛,他日后都不忍在回忆。施钧洋一落地就开始掏手机打电话,打完骂骂咧咧地冲到路边拦车。
“这哥他妈怎么又不接电话了,手机开个声音会死吗?!”
一直到施钧洋拦了辆计程车报了一句火车站,郗白才明白他说的“正好这时候”是什么意思。
“祁川今天走。”施钧洋也不绕弯子了,“别急,应该还能赶得上。”
……走?
哪种走。
郗白怔在后座上,过了很久才艰难地问出了声。
“走了就不回来了吗?”
或许是他声音里的难过让听者都觉得心疼,施钧洋张了张嘴,半天都编不出什么安慰的句子。“能赶上的。”他干巴巴地说,然后撑着前排座位几次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快一点,拜托啦,十万火急。”
两人来到火车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