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窗台上吊竹梅的花瓣颤了颤,花香早就弥散在了屋内的每一处。
就是在这美好但平凡无奇的一天,祁川松开鼠标,突然福至心灵。
他想要做一件事。
十七岁的时候也是,二十七岁的时候也是,他总会有一些别样的“一时兴起”。只见他结束游戏,然后对着摄像头笑道,“我去洗澡了,你们等着吧。”
祁川没有关摄像头,但是他把大屏显示器给关了,然后就哼着小调往浴室去了。
弹幕全是????有人看了一会就退出了,有人开始开黄腔说,怎么,川哥洗完澡要表演果体?还有人骂道,这是这个月直播时常不够了开始硬凑了吗?举报了!
约过了十几分钟以后,屋内再次传来响动。而那不是祁川,是另一个人。棉质拖鞋踏过地板,传来轻微的响声,他走进了书房,来到窗边,哗一下把窗帘完全拉开,殊不知一边没关的摄像头拍下了他的一举一动,线上有几十万人正屏息打量着他。
青年逆光的背影线条柔和又美好,在日光下他穿着白衬衣的样子白到几乎透明。他在镜头前闪过了几下,然后又走出去了。弹幕已经刷疯了,一时间什么样的猜测都有,而他浑然不知,过了一会儿又拿着个浇花的喷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