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重重地,如古钟,如巨锤, 每一下都敲在了灵魂最深处, 令他战栗不已。
“为什么还叫我蒋先生?”略沙哑的声音,努力地掩饰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小周脸红了又红,实在不好意思将自己那点小心思拿出来讲, 只能强作镇定地说:“呃……先生啊,就是敬语。你不喜欢吗?”
……
尽管她语焉不详,但蒋先生一向拥有观察入微和抽丝剥茧的能力。
我一个人的蒋先生。
我的蒋先生。
我先生。
……这样的心思,怎么会不喜欢?
明明是,每天都会更喜欢她一点。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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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两人激dàng的、热切的心情便平复了许多,空气里流转着黏糊糊的亲昵。
小周看出他眼下的困倦,建议他睡一会儿,他执意不肯,两人便侧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来这里走亲戚?”
“不是。”
她和蒋先生刚开始jiāo往,心理类似公孔雀开屏期,总希望自己展现出来的是好的一面——虽然,经常计划不如变化。如果事情还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