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太医就直接将yào材给我,让我负责煎yào即可。我在太医院也熬了不少yào了,总觉得后面有几副避子yào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于是便偷偷留了下来。后来我自己做了郎中,研究了些医书,再看这些yào材,才发觉不对。”
慕云期问他:“哪里不对?”
“菁妃娘娘身子虚,李太医在避子yào中加了几味祛du的yào材,这无可厚非。可是后面李太医送来煎制的yào,倒是更像是滋补身子的,避子的yào效已经十分微弱了。”徐温桥将他保存的yào渣jiāo给慕云期,“陛下若不信,可找人再验一验这些yào材。”
慕云期盯着油纸上面的那一小堆yào渣,眉眼间逐渐失去了温度:“徐郎中一路赶来辛苦了,白敛,你安排徐郎中在这家客栈住宿了,也好有个照应。”
白敛看到慕云期此时情绪十分低沉,便先带着徐温桥出去了,房中便只剩下慕云期和百里尧师徒二人。
慕云期和百里尧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眸中都笼罩着一层yin郁:他们都已经联想到,当初是有人换了百里菁的避子yào,才使得百里菁怀孕的。
百里芜听徐温桥说了半天,却捕捉到一个细微的线索:“那个太医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