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了大师兄的卧房。
夜色沉浸,月光透过纱窗斜斜地打在地上,大师兄翻了个身,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同。
“唰”地一下,大师兄睁开了眼,压抑住了心里的恐慌,皱起眉头。
面前的陆衍之,也就是他的小师弟,整个人裹紧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自个的脸,被月色一照,像偷偷潜入寺庙里吸取僧人魂魄的小狐狸。
右眼的泪痣一牵,嘴角咧了起来,嘿嘿一笑,成了做了坏事祈求原谅的小狐狸。
除非惹了事,陆衍之一般都不会深夜来找自己,大师兄咳嗽一声,有点不自然,故意冷淡:“大晚上不睡觉,又想做什么?”
“师兄。”陆衍之全身都被被子裹着,两手拴紧被口,只露张脸,面色一本正经:“我有心向道,只是不知师兄肯不肯帮忙。”
“?”他可能还在做梦。
大师兄压在背后的手小力掐了自己一把,嘶,有点疼,不是做梦。
“是真的。”陆衍之说的很真诚,拿出被子里藏着的手电筒和道德经摆了摆,仿佛在递jiāo投名状一样:“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了。”
“那。”
大师兄秉持着乐于助小师弟,拯救师父不被气的光荣使命,坐了起来,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