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吐出的热气就在耳边,梁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完全忘了台词本,吱吱呀呀地又说不出话了。
小家伙的脸颊红扑扑的冒着热气,又怕不自然还奋力用手指把旁边的黑发往过勾了勾,“啊”了一声,哆哆嗦嗦胡言乱语:“我我我,谢谢大师了。”
梁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对陆衍之完全没辙,距离近一点就忍不住脸红冒热气,本身就转不太过来的小脑袋遇到陆衍之干脆直接死机。
明明对别人也就是个病机啊。
小家伙懊恼地又把两个人的距离扯了扯,安安静静地等大巴。
开往郊区的大巴车有限不说,每辆车上的空间格局还小,两个人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一辆,索xing去郊区的人不多,倒数还有些空座位,两个人弯着身子走到倒数第二排的双人位上。
梁凉步子一顿,停在了座位边上。
刚刚陆衍之和她等车的时候打了有十六个哈欠,道观到市中心远,起床的时间肯定比她要早,去聋哑学校又有挺长一段路的,这么累的话,陆衍之保不齐会想睡觉,坐里边倚着玻璃睡觉又能舒服点。
小家伙考虑的十分周到,乖乖喊了声“大师”,指了指靠窗的位置,让给了陆衍之。
不出梁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