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
梁凉决定放弃治疗,因为每一个都僵硬的不行。
小倒霉蛋的心理台词还没做好,电话就接通了,陆衍之在电话那头“喂”了一声,喊她:“梁凉?”
“啊阿啊?”梁凉没想着是陆衍之先开口,一时间的节奏全部都被打破了:“怎么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梁凉也沉默了。
小家伙想咬舌自尽,她给人家打电话,怎么还问人家怎么了?而且,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可以发微信的!
“我,就是那个。”
陆衍之轻笑一声:“哪个?”
“就,这周六,您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梁凉盯着桌上放的那个浅蓝色冰激凌手机壳,脑子一抽,开口却跟这事完全不搭边,仿佛上一秒还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下一秒就飞奔到法国走巴黎:“上次您不是想去聋哑学校吗?”
陆衍之拖着调“啊——”了一声,等她继续说。
“这周六您想。”梁凉酝酿一下,在做功德与开心玩耍之间来回徘徊,果断选择了上次陆衍之所表达的方式:“嗯,开心开心吗?”
*
周六,梁凉跟陆衍之约在了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