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陆衍之回忆起自己这几次去见梁凉时小家伙身上带的黑气,道:“她有点别扭,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小家伙头顶黑气那叫一个浓,隔了两三天吧又淡了点,半个月没见黑气又浓了,而这两次见又淡了点,时淡时浓的,那叫一个奇怪。”
大师兄:“?”
小师弟在跟他聊救人,但他听着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头,合着他的小师弟下了几次山都是为了去找人家小姑娘?
大师兄想起了那天小师弟深夜求道,本能xing怀疑:“上次你突然跟我说有心向道也是因为这个?”
陆衍之面不改色,继续瞎几把扯:“可不是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大师兄:“……”
陆衍之没顾得上面对大师兄吃瘪的表情,满心都是梁凉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疼的不像话:“大师兄,这股黑气肯定不是她应该有的,但具体问题我还没找到,现在只能治标,治不了本。”
他想了想,很认真地又补了一句:“师兄知道该怎么办吗?”
大师兄愣住了。
他印象里的小师弟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因为天赋太高,什么东西都太容易得到,所以不需要上心,也不用关心,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