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凑乎凑乎也能穿出去,可是他一眼,梁凉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一秒紧张,磕磕巴巴道:“要不然,再、再给我找件小点的吧。”
准备工作就绪,梁凉换上了他十四五岁的衣服。
那个时候他稚嫩又淘气,非要陆母亲手给他做一件道袍他才穿,可做好了反到是没穿过几次。
梁凉换好道服,没忍住,拉起衣领放到鼻尖,闻了闻。
兴许是这件衣服没怎么拿出来的缘故,檀木香的味道偏浓,染得身上都是一股陆衍之的味道。
慢慢地血yè上升到脸颊,梁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秒放开衣领。
不对劲啊,她最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梁凉还没有扎好头发,陆衍之已经进了房间。
女孩背对着他,一头长发披散在衣背后,顺顺滑滑的。
梁凉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到站在门边洗漱镜子前的陆衍之,走了过去。
善云观虽说是市里最大的道观,外观古典雅致,但厢房内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古代梳妆镜。
每个房间都差不多,有个实实在在的用大铁架子支撑的大红花瓷洗脸盆以及一边的门墙上挂着十元两个的普通镜子。
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