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同归于尽了。
“你个疯子！”
冷汐秋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漫天风雪中，自己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多久，城外的顾子谦悄然传声给玄怀玉，问她要不要调集城外众人，配合她将冷汐秋拿下。
玄怀玉则是难得的强势，让他别节外生枝，多管闲事。
万一再惹怒这个本就没有求生欲的家伙，怎么死都不知道。
冷汐秋恍若不知一般，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半天后，她才突然站起身，站起身来，迎风而立。
她拿起那壶酒，缓缓倒下道：“这壶酒敬你，感谢你让我看到千年后的世界。”
她伸手掐出几个法决，那倒下的酒水突然聚集成漫天云气，化作漫天雨水洒落。
不知道多少年没下过雨的北帝城居然下雨了，让所有人都有些错愕。
下方的玄怀玉猝不及防地被雨淋了一身，连忙撑开屏障，仰头看去，正打算开骂。
却看见冷汐秋站在剑上，被雨水打湿，目光是她前所未见的悲伤和茫然。
过了一会，她闭上眼睛仰面看天，一行行雨水从她脸颊滑落，如同泪水一般。
玄怀玉顿时就咽下了想说的话，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