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松正在向回走。
天黑了,又是在郊区墓地,连个车都打不到。
出租车的业务没有覆盖过来。
就算有车,两人也不太敢坐,谁知道会被拉到哪里。
没办法,只能走到环城线去碰碰运气。
“王哥,你那个烧纸成字太牛了,到底咋回事?”张松边走边问。
他看得很清楚,一定是法术!
王岳走得深一脚浅一脚,手机直播了一天,已经没电,连个手电筒的功能都没了。
他专心赶路,对张松的问题很是敷衍。
“这叫纯阳无极功,必须要童子之身才能练的。”
张松嗷的一声。
“卧槽,王哥,我就是啊,我一直是童子呢~”
一直被嘲讽是个雏,如今派上了大用场,张松开心坏了。
“王哥教我吧,我给你当徒弟,以后孝敬您一辈子...”
王岳随口敷衍,本想打发一下张松,没想到真遇见个雏。
二十几岁的人了,这话可信度好低啊!
“你小子连洗头发都没去过?”王岳惊疑地问。
“去过啊,洗头吗,确实挺舒服~”张松说得理所当然。
“不过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