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看见两个黑衣男子跟在身后,他心脏吓的几乎停掉。是那个男人派来抓他的,一定是的。
他慌不择路地跑进了巷子里,雨后青石板格外的湿滑,墙边流浪狗吧嗒吧嗒地饮着渠沟里的水,季怀刚冲进巷子里,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巷尾刚走进一户人家的身影。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忘了身后还有两个健壮的男子在追他。在他停顿的这一会,身后的黑衣男子就跟了上来,立马将他双手反剪,提了起来。
季怀又惊又慌,细瘦的两条腿不断地踢蹬,抓他的黑衣男子不耐,一掌砍晕了他。
黑衣男子将季怀架在肩上,对身后的伙伴说:“走。”
在他们离开后,巷子里的一户人家院里站了违和的两个男子。稍后一点的男子穿着严谨的西装,从上到下,包括站姿都一丝不苟。而站在前面的男子,明明看起来就二十七八的年纪,却杵了一根漆黑原木的手杖。
他脸色病态地苍白着,眉头yin鸷地皱着,薄唇无情下压着,站在他前面的老nǎinǎi瑟瑟发抖。
他声音清冷,不咸不淡却彷佛带着严冬的寒气,“徐阿姨老了,还是早点回去养老。”
被他叫做徐阿姨的老人眼角的皱纹因为害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