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得,而见佣人的样子,也知道这是常态。
萧青青一杯水泼在花允禾脸上,然后冷着脸吩咐:“把他送回房,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出来。”
两个强壮的佣人将人架到了楼上,萧青青铁青着脸,转身回来看季怀。
“狐媚子。”萧青青一掌扇在季怀脸上,十六岁的孩子又从小缺乏营养,那经得住她这一掌,直接摔在了地上。碎瓷片扎了一身。
季怀疼的立马爬了起来,五指已经戳破了,血顺着手指往下流。
“爸不管你,我这个二婶怎么也得来管管你。花家规矩重,没教养没关系,但若是心思不正,破坏门风,花家绝不容许这样的人存在,听到没?”
“我知道。”季怀低头说。
“知道就好,自己找谷叔去领鞭子。”
季怀全身一抖,慌了。“不是我,是二叔他……”
“怎么,不懂规矩、不知礼仪,二婶罚你几鞭有错吗?你没有父母管,二婶只好代为管教。”萧青青冷厉地看着他。
季怀摇头,那些记忆里疼痛的记忆让他惊慌害怕,有些年少的记忆他以为他忘了,可是临到头却是这些被遗忘的记忆才最深刻。
谷叔是花家的管家,稳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