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也很简单,只要将人两手吊起绑在,然后从背后抽几鞭便算是鞭罚了。花家的这项家法还是从百年前传下来的,有所精简但一直没变过。
季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两手被吊起,瘦弱的肩膀害怕的微微发抖。上一世他刚来也是这样,那时他不懂的地方太多了,经常就触怒了花家所谓的家规。
这个yin暗bi仄的刑堂基本上只有他经常来,然后再伤痕累累地自己回去。
“莽撞撞坏了老爷的收藏品二十鞭,身为子侄,却举止失礼,以致叔侄关系不分,三十鞭。共五十鞭。”谷叔在身后一板一眼地说。
季怀摇头,“我没有,我明明没有。”
“一鞭。”啪的一声,鞭子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我没有!”季怀咬牙喊。
“不知悔改,再加十鞭。”谷叔声音冰冷。
“二鞭,三鞭……十鞭……”
数数的声音季怀已经听不见了,他眼前一片片炫白,两耳嗡嗡地发响。他怕疼,他一直都是怕疼的,可是上一世疼的那么多次,他都咬牙忍着。
难道这一世还要再来一遍吗?到底为什么要让他重生一次呢?
他从来没有什么大的抱负,没有大的志向,一直都是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