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掐,疼的季怀皱起了眉。“疼……”
“笑和疼你选一个。”江子墨冷漠地说。
神经病!江子墨就是一个神经病!
季怀气的瞪起了眼,因为一疼就忘了去害怕,有模有样地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瞪的是江子墨,神经病江子墨!
“呵。”江子墨忽地笑出声,“季小怀,你再瞪我,我就挖了你的眼。”
季怀立马低下眼,垂着眼皮乖顺地不再动了。江子墨说的,是真的会做的,因为有一个人的一只眼睛就被江子墨挖了。
想到这里,季怀细细地颤了一下,眼里的害怕再也遮掩不住了。
江子墨却不高兴了,以往他爱看别人怕他,惧他、但小孩在他手中如此颤抖地怕着他,他还是不爽了。
江子墨将人松开,季怀立马就缩了回去。季怀以为江子墨在生气,车子一直没动,他又不敢出声问什么时候能走,一时两人就沉默了下来。
车内昏暗的一点光印的车外树林更加漆黑,山中晚风吹着林间树叶哗啦啦地响,季怀抿着唇看着窗外,却只看到自己半明半暗的一张脸。
因为刚才短时间急剧的害怕让他现在都惊魂未定,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让他害怕的罪魁祸首,他对着车窗玻璃轻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