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墨慢慢勾起嘴角,将冰冷的刀刃贴在花芝的脸上,“看见了不该看的,可是会没命的。”
刀刃像是冰冷的du蛇,寒冷又刺骨,随时能要了他的命。花芝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下,被恐惧压到极点的神经忽然zhà了出来。
眼泪晔啦晔啦地往下流,一点声音都没有,江子墨拿刀的手滞了一下。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墨,嗝,叔鸣鸣.”青年眉眼艳丽,肌肤白嫩,咬着唇憋着声哭了起来。
江子墨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眼前的人。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 “再哭眼睛就保不住了。”
花芝打了一个嗝,猛地停住了,他脸涨的通红,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却不敢再哭出声了。江子墨慢慢将刀上的血摸到他的脸上,随后站起了身,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今天已经沾血了,你的命就暂且不要了。”江子墨冷着声说完,随后又不耐地说,“赶紧滚。”
花芝赶紧踉跄地爬了起来,猛地打了一个哭嗝,他捂住了嘴,不敢让江子墨听到声音,也不敢看江子墨,手脚发软了跑开了。
当天夜里他就做了一个梦,第二天发起了高烧,一连烧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