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掐出水来。
苏昀脸上发烫,他凶巴巴地说道,“笑什么笑,晚安!”
说完,就不带停留地挂断了电话,熄灭了房间里的灯,像鸵鸟般地将头深深埋进枕头底下。
陆钺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嘴角却带着笑意。
仿佛看到了小昀紧张地挂断电话后,将自己抛到床上一动不动装死的场景。
他拨回去了电话,在电话接起的瞬间,陆钺开口道。
“晚安,小昀。”
“还有,我爱你。”
*
依旧在那间昏暗到容不得一丝光亮的房间内,受了重伤的白蛇盘着身子卧在床上,昏迷不醒。
男人半倚着床头,不知道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憔悴到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双手执着刻了‘嵘’字的长笛,缓缓地吹着。
右手的血肉却早已化为烟,只剩下可怖的森森白骨。
男人垂眼望着伤口尚未愈合的白蛇,神情恍惚,笛声愈发低沉。
他想起第一次遇见郁宴时的情形。
那时自己还是名妄想修仙的小道士,却不幸遇上了打着修仙名义出来行骗的神棍师傅。
于是不听话的他被关进了惩罚专用的小黑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