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对泉学忠说道:“泉书记,咱俩去外面抽根烟吧。”
泉学忠会意地点点头,笑着说好。
两人起身,向外面走去。
高远轻轻把门带上,和泉学忠走到窗户前,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根,点上后抽了起来。
泉学忠苦笑着说道:“高县长,你和刘县长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闻言,高远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不软不硬的说道:“这话怎么说呢,连续两笔资金被截留,县里的工程自己却说了不算,泉书记也不是不知道,前些年咱们县投入了不少资金,路却被市局弄成了那个鸟样子。
我费了老鼻子劲把钱要过来了,却还要受制于人,看市局和省厅的脸色行事,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管,反正我这一关就过不去。
说句狂妄自大的话吧,不管是谁,他敢伸手,我就敢把他的狗爪子剁下来。
县里的工程,必须县里自己拿主意!”
见高远脸色变得如黑锅底一般,泉学忠意识到,这个年轻的掌权者,终于露出了他锋利的獠牙,心里不觉一突突。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泉学忠也明白,千辛万苦求爷爷告奶奶弄下来的修路资金,却被别人轻而易举摘了桃子,换成自己也不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