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刀的极致疼意。
饶是他经历了这么多年,也还是难以忍受,疼到骨子里。
「莫殷!」温原大声喊。
姜若被这副景象惊到,不明白「姜淮」是怎么了。
她连忙扶起正垂头拼命忍着痛苦的温原。
「阿淮哥哥,你是怎么了?」
「滚开!」这种钻心的疼让温原烦到不行,一把推开姜若,跌跌撞撞出了浴室。
莫殷闻声立马赶来,娴熟的拿出药。
能让温原疼意减缓,稍稍好受些。
「原爷,昨晚已经发作过了,怎么今晚又会?」莫殷心思起时间的异常。
温原此刻正坐在地上,一条腿微微曲起,后背倚靠着床尾,头部后仰,双手垂落在地,有股慵懒的狂傲,深刻骨子里的野。
他从小就中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每个月都要痛苦一次,无法根除。
有医生诊断过,他活不过三十岁。
如今只剩三年时间。
他不怕死,一点也不怕,所以干尽坏事,丧心病狂。
当全部吸收后,那疼平息了不少,他终于得以平稳的喘息。
温原歪着头,睁开眼直视站在浴室门前,手足无措、满含担心的姜若,那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