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何妨?
见温原已经做好了决定,司谨行也无话可说,毕竟他开口劝也不会劝动这位太子爷。
..
一切如旧,姜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照样吃喝睡。
这晚,姜若进入到深度睡眠,即将被司谨行催眠。
这次催眠只是换一下记忆,并不会影响她的身体。
将她记忆里最后所停留的温淮换成温原。
让她以为婚礼当天开枪打伤的人是温原,而不是温淮。
让她以为温淮带她私奔逃婚成功,并且怀有孩子。
温原就不信她能舍得折腾温淮的孩子!
昏暗的房间,窗外黑夜寂寥,没有星点,清冷的月辉穿过薄透的窗帘洋洋洒落进来。
温原长身玉立,沉陷进阴沉暗色之中,地面拓落的影子漆黑幽长,再映上他的脸,恰似鬼魅。
他黑瞳幽深,阴郁寂然,夹杂着说不清的复杂神色。
温原耐心等着司谨行的成功。
他修长如竹的手指抚摸上腕间的手链,那是他儿子的「尸体」。
一切结束后。
司谨行问他:「照着温淮伪造了满身的伤痕,疼吗?」
温原语气漠然,凌锐反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