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跑,她可以在别墅外的花园里玩秋千,喝下午茶。
可实际上,她逃不了,就算想逃,也不知道能逃去哪,跟陆惟洲在一起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而她的翅膀也早已被折断。
陆惟洲说的没错,她一直都是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离了他,活不了。
她的命就是天生卑贱。
当初不是他,也会是别的男人。
她早晚会被宁征辉那对夫妻卖掉。
一番云雨。
浴室门从内部打开,陆惟洲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赤脚出来。
宁曦倒在床尾,奄奄一息,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苍白的面容,瞳孔里有种空荡荡的无神,细微的呼吸声还能证明她活着。
陆惟洲居高临下且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随之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了黑沉描金的窗帘。
巨大的玻璃窗外,冬去春天,万物复苏,花园里春意盎然,而距离别墅不远处有一个小湖,平静的湖面纹丝不动,没有一点波澜,像一把深蓝色的镜子,周围高大的树
木倒映在里面,投下浓淡不匀的阴影,氛围极为安宁。
今天天气不错,远处蔚蓝的天空明净如洗,云朵被拉成团团稀薄的棉絮。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