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宁曦后,他害怕,他惶恐,他胆怯。
他不能让温遇抢走宁曦!
一连喝光了一瓶酒,陆惟洲又拿起金属打火机点上了烟抽,猩红的烟头在修长手指间明明灭灭,当烟灰被弹落时,更是在虚空之中滑了道暗红的弧线。
他黑色短发随意往后梳着,额间几丝碎发不听话地慵懒垂落,他下颌绷得很紧,紧咬着烟蒂。
脑海之中的回忆还未散去。
其实当年他愿意救宁曦,完全是从宁曦身上看到了自己母亲。
他亲眼见证了母亲的悲剧,见证了她死在别的男人床上,见证了她被陆长明当做暗妓般送来送去,用来笼络达官显贵。
他的亲弟弟陆云知就是最刺眼,最讽刺的证据。
他厌恶男人,也厌恶自己。
但...
这就是卑劣的他,骨子里的坏、狠、渣。
仅是陆长明教导出来的联姻工具。
抽了会烟,陆惟洲从过往回忆中挣脱出来。
再一想想宁曦不爱他了,就又没
由来地烦躁。
她不爱他了?
她怎么会不爱他了呢?
她怎么能不爱他了呢!
以前在F国七年,她可是每